若菱探险记(三)
扮演角⾊?若菱为之一振。是啊,我们每天不都在扮演各种角⾊吗?小的时候扮演一个好孩子,读书的时候扮演一个好生学,当然也被教导要扮演一个好国民,长大立业成家后要扮演一个好员工、好老板、好媳妇、好女婿、好⽗⺟,面向社会大众,我们要扮演一个好人…
若菱的神经好像被电触到一样,她想“难道这就是我们看不见真我的原因之一?”
角⾊扮演,如同戴上一个不实的“面具”我们拥有许多“面具”就如豪宅⾐柜里的⾐服一样,数之不尽,各具特⾊。我们习惯于戴上“面具”包括澡洗、照镜子、觉睡时都不忘卸下。久而久之,我们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而误把某个经常戴着的“面具”当作自己的实真容貌。
这让我想起了我在去年做过的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梦:有一上京赶考的书生由于收到一封来自异乡的美丽姐小的求爱信而放弃试考,来到了美丽姐小指定的家。当书生走进姐小家的院子时,看见有一老一少两名女仆人在院中⼲活。姐小与书生同在屋里

绵爱做,很快,他们终于成亲了。然而,在书生成亲之后第二天,姐小家的年少女仆人冒着大巨的风险,向书生讲述这个家庭的一个惊人秘密:“我们家姐小的脸是假的。”
梦中的姐小是美丽的,有如大小乔那样的国⾊天香,又如嫦娥那样的脫俗;而梦中的年少女仆人,却像村姑一样的耝俗、土气,也不美丽,但却天真、纯洁、开朗和真诚。
记得在做这个梦之后,我引导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续梦。我在进⼊半催眠状态时意外发现,那位姐小的实真容貌,居然和那年少女仆人一模一样。
难道她们是双胞胎?
这不得而知。我并没有就这个故事继续探索下去。
然而,它却总是让我留意起,我在⽇常生活中常戴的一些“面具”我能理解许多人戴“面具”的苦衷,有些“面具”似乎是不得不戴上去的。然而,一切的改变都由察觉开始。每当我察觉到自己所戴的“面具”是什么时,我就感到很満⾜了。
在我们戴上各种各样的“面具”的那时起,我们就已经不是那个当初的自己了;除非我们摘下“面具”在戴着不同的“面具”的时候,我们瞬间生成了不同的“假我”当我们与产生的“假我”逐步认同时,我们就会有一种被満⾜的感觉。然而,这种満⾜感却不能长久滋养我们的心。
若菱已经察觉到这一点了。她带着她的新发现,神采飞扬地来到了老人的小屋。老人赞许了她的新发现,并在地上用粉笔画了一个更具体的描述图。
老人画完图,拍了拍手,掸去手上的粉笔屑,说道“我们失去了与真我的联结,但是人类还是得要有‘自我感’,于是我们向外发展,认同于我们的⾝体、情绪、思想和角⾊、⾝份等,而一般人所谓的‘小我’、‘自我’于焉产生,汲汲追求外在的、物质的东西,以寻求満⾜。”
老人说得对,即使我们与自己的真我隔绝了,但由于我们必须有自我存在感,所以我们得不断“昅食”那些可以填満我们“自我肚子”的东西。其实不管是追求外在的、物质的东西,就算是名誉、声望、地位等这些非物质的、属于精神层面的东西,也都是我们的満⾜。老人所说的“小我”、“自我”是指虚假的自我,即之前提到的“假我”换句话说,我们确实是在不断努力追求爱、喜悦和和平,但是,我们却不晓得,当我们与真我失去联结时,我们追求得再多,真我也不会因此被滋养。在这个情况下“假我”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能够寻见真我的人,用我们普通人的视野去发现的话,可能会觉得少之又少。若菱就想到了一些被贴上“已寻见真我”的标签的人,例如特蕾莎修女、甘地等。其实,如果我们能够先寻见一位已寻得真我的人与我们做伴,引导和支持我们。我想,我们离寻见真我之⽇,将不会显得那么可望而不可及。
若菱奋兴地找到了一位,就是此刻与她呆在同一屋檐下的老人。我也已找到了一位,就是我所信仰的耶稣基督。每个人都有权利去寻找一份属于自己的信仰,而我选择成为一名基督徒。上帝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位充満爱、喜悦、和平的引导者。我想,他必然会引导我与我那实真的自己相遇,并让我感受到曾经感受到的爱、喜悦、和平。
曾经感受到?
是的,没错。我们每个人都曾经感受到真我,即爱、喜悦、和平。
老人用冰欺凌的比喻,述说了这一事实“如果你从来没吃过冰淇淋,你会对冰淇淋有望渴吗?你会想着冰淇淋而流口⽔吗?”若菱也同意了老人的话“没吃过冰淇淋的人,不了解冰淇淋的滋味,怎么可能会有想吃冰淇淋的

望呢?”
“所以,爱、喜悦、和平是我们曾经拥有的,”老人继续说“我们才如此热切地追寻它们。”
随后,老人将话题指向我们每个人的早期状态——婴孩。
婴孩的能量场仿佛总是与大自然的能量场相共鸣,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述说着这个世界最本质、最真诚的东西。婴孩散发出的真我的特质,是许多成年人所不能比拟的。如果我们以寻求真我为目标去找一位老师的话,婴孩恐怕就是我们最需要的老师了。婴孩的纯洁和无瑕疵,与他们最直觉

的感受力相结合,反应出与他们亲近的成年人的內心状况。当一个散发着负面能量的成年人抱起一个婴孩时,这名婴孩可能会拼命哭闹和挣扎;那是因为他感受到了这名成年人的负面能量,并将其用哭闹和挣扎的方式反馈出来。相反,当一个散发着正面能量的成年人抱起一个婴孩时,他也许会笑,也许会静静地享受在无以伦比的甜藌的爱里。
有关能量,是老人留给若菱的下一个作业。他让若菱回去体察一下“这个世界的实相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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