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往被褥上一推
那府上剩的两位,三姐小和四姐小,你觉得哪个更好看些?”“这得看,跟哪个四姐小比。”露儿喃喃道“跟府上这个,三姐小赢不过。”袁忠义心中一动,笑道:“难道还有个不如三姐小美的?”
“不如就不如吧,人在京城订了亲的公婆家躲着,兴许转年就成婚了。不似三姐小命苦,这辈子离不开边城,也没人心疼。”露儿颇不忿道“这就是老爷偏心,我都替三姐小不值。”
听她被肚子里的气一

,精神又了好些,袁忠义担心再问会惹出疑心,拍拍她的肩,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有你这忠心丫鬟,三姐小必能守得云开见月明。都睁不开眼了,早些歇了吧。”“公子,奴婢…伺候得…可还好?”临睡之前,露儿喃喃问了一句。
袁忠义起⾝下

,望着窗外孤悬明月,淡淡道:“好得很。”她芳心一松,

角含笑,沉沉睡去,夜一无梦。
***翌晨,

云蔽⽇,不见雨丝。盼不到甘霖也见不到太

,最令人气闷不过。邻屋三位女子起

练武,面上神情,却比天⾊还要

郁几分。
见袁忠义没似平时那样早早出来督促她们,三张芙蓉粉面,都黑得快能渗出墨来。还没走到校场,秦青崖就憋不住问道:“小妖,清儿,你们昨晚…都听到了吧?”宋清儿低头不语,丁小妖蹙眉答道:“又不是聋了,咋会听不到?别说咱们听得到。
那

婢子叫的,我寻思內宅老夫人少夫人也都听得到。”秦青崖愤愤道:“大哥也忒不挑拣了!”
丁小妖板着脸,嘟嘟囔囔:“男人本就不挑拣,汊口的营

有几个模样标致的?哪个屋子外面不排队?你别看郡主是女子,带兵上阵,一样得带着那群莽夫抢娘们。
你是没见那些颠沛流离的饥民,都要蒸草煮树⽪了,照样惦记着揣半块烂饼子勾搭女人。你们出门在外少,不知道,男人

裆那

东西要是硬了,脑子里就只惦记那档子事儿,这会儿来个女人一叉腿,他啥都能不要。”
宋清儿有些生气,拽了她一下,道:“大哥不是那样的人,那丫鬟不丑,只是瘦小些罢了。我听帮咱们打理屋子的大嫂说。
那丫鬟本就是管家从三姐小陪嫁里挑来的,不是为了⼲什么耝笨活儿,就是…来伺候大哥的,那…大哥要了,也不算不合情理。”
秦青崖柳眉倒竖,道:“我天岑派就不值得么?怎的不见那管家给我寻个俊美书童来?”丁小妖转脸看她,扑哧笑了“真给你寻来,你敢叫他跟你觉睡啊?”
“我…”秦青崖语塞,跺了跺脚,不再说话,径直走向木人,练掌法去了,等她一走,丁小妖变了神⾊,转头拉住宋清儿,肃容道“清儿,好妹子,你跟姐姐说句老实话,你这会儿…心里是咋想的?”
宋清儿眨眨眼睛,讷讷道:“我…没什么好想的啊。我想好好练武,捉

贼的时候,帮上大哥的忙。”
丁小妖面带愠⾊,道:“跟我也不说实话么?昨晚听见大哥在隔壁把一个臭丫头

得鬼哭狼嚎要死要活,你就啥想法都没有?”
宋清儿咬了咬

,微微低头,委屈道:“我该有什么想法?难道要说,恼恨…在那

上的…为何不是我么?”丁小妖眉心一展,转为霁颜,道:“凭啥说不得?何止你想,我也想。
我瞧那天岑派的娇姐小,一样少不得在想。不然,大哥爱⽇几个丫头⽇几个,咱们生哪门子气?凭什么生气?”
宋清儿低头不语,心中隐隐恼火,反比听到露儿娇啼之时更甚。丁小妖一路帮扶,亦师亦姐,倒还好些。一想到那秦青崖在同样觊觎大哥,她手指不觉握紧,甚至生出几分恶毒。
丁小妖浑然不觉,自顾自低声道:“姐姐问你,你这次可得老实坦⽩。清儿,大哥已娶了

,有了子女,你跟他,顶天就是做个小老婆。八九不离十。
最后就是一段江湖露⽔姻缘,他之前自称风流,但对咱们几个

守分寸,我还当他是随便吹嘘。昨晚之后,怕是不能这么想了。丫鬟送,他就要。那…换成你呢?”
宋清儿一个

灵,左顾右盼,小声道:“为什么是换我…”丁小妖一叉

“好,那换成我。
你寻思寻思,我要是晚上往他

上一钻裙子

子一脫,他⽇我么?”宋清儿面⾊微红,羞道:“这我怎么知道。”“不知道就硬猜。”
“那…”她瞄一眼丁小妖修长苗条,凹凸有致的⾝段“想来大哥…应当是愿意的吧。”丁小妖抓住她胳膊,

视着她“清儿,连我这德

,大哥都八成不会拒绝,要是秦青崖忽然想开了呢?”宋清儿的头埋得更低,声若蚊鸣,道:“秦姐姐生得那么好看,大哥…必定喜

得很。”
“清儿,我行走江湖,独自一个也没什么。秦青崖有师承门派,回山靠着家人照样过武林大姐小的好⽇子。唯独你…若有决心,可不能错过这大好机会了。”丁小妖轻轻一叹。
“自然,大哥要是真风流,秦青崖和你,他来者不拒,也不意外。可…这事儿总有个先来后到。你占了先,多讨些

喜,兴许,将来就多几分指望。”
“你呢?”宋清儿抬起眸子,愣愣盯着她,反问道。丁小妖痛下决心,狠狠甩了甩头“姐姐…不跟你抢。来⽇有机会,我用别的法子报答大哥就是。谁说女子受了恩。
就非得以⾝相许不可。说不定他和

贼

斗,我豁出命救他一招,总能还清这段时间的帮助了吧?”宋清儿微微宽心,庒下浅笑,轻声道:“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丁小妖见她动了念头,把她拉近,嘀咕道:“咱们慢慢商量,总能找到法子。我瞧那秦青崖抹不开脸面,且得生阵子闷气,保不准大姐小脾气一上头,发了醋劲儿,跟大哥拌嘴,咱就更不必慌了。
我看,⽩天出去办事的时候,你先赖定在大哥⾝边,你武功最差,本就该死跟着他,如此几⽇…”
听着丁小妖絮絮叨叨出各种主意,宋清儿心绪渐渐定安下来,眸子往还在发狠劈桩的秦青崖那边一瞥,微微翘起了

角。⽇上三竿,袁忠义才姗姗来迟。
其实他彻夜行功不眠,隔壁三位女子起⾝出门的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故意懒起迟来,为的还是那风流贪

的表象。
他要做堂堂正正的大侠不假,却不想做一个“完人”至臻无缺,反受其累。一个有弱点的大侠,才更叫他人放心。若非要选个表露在外的弱点不可,袁忠义自然要选好⾊。名士风流,无伤大雅,而且。
等他名扬天下,人人皆知,必定会有无数心怀图谋的美人佳丽千里来投。对侠名有益的,大可留下,没甚用处的,也可纳⼊蔵龙庄,敲骨昅髓,总不浪费,他对那三人的心思故作不知,过去道歉两句,便依旧在旁指点。
饭后出门,仍去探查

贼,宋清儿谨记提醒,咬牙豁出脸面,牢牢黏在袁忠义⾝边寸步不离,惹得秦青崖频频侧目,最后也忍不住一得闲便靠拢过来。
袁忠义在中间嗅着处子幽香,自得其乐。转眼几个时辰过去,依旧一无所获。袁忠义远远跟藤花又打了个照面,便给了她个暗示,提醒她自己已经安顿下来,这两天可以另作一桩案子。藤花是把好用的刀,唯一的问题,就是得时常见⾎。
庒着她不放出去,会积累一股郁气,容易露出破绽。对她的心结,袁忠义了若指掌,但他知道,那才是这把刀好用的原因,在磨出下一把好刀之前,藤花,他还不舍得浪费。
天⾊擦黑,众人折返,比起昨⽇,三个女子更加没精打采,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袁忠义假作不懂,关心挂怀几句,气得秦青崖暗暗顿⾜,晚上的饭菜都少吃了几口。
餐后他照旧到各人屋中指点內功修行,仍给宋清儿灌些真气,助她早⽇将凝冥诀提升上去。回到房中,露儿早已备好香茶、热⽔。看她步态,破瓜之痛余韵犹存。
“来,给我擦擦⾝子。”袁忠义见她放好⽔盆铜壶,往她面前一站,宽⾐解带,转眼脫得精⾚溜光。
露儿不敢怠慢,忙弯

把布巾浸到⽔里,略略一拧,为他抹背擦

。上⾝擦过,袁忠义往

边一坐,摸摸她的脸蛋,笑道:“这一处,换用你的小嘴儿来擦。”
露儿咬咬

瓣,乖乖推开盆子,跪坐在他双股之间,

着淡淡腥臭吐⾆张口,将他还未完全

起的

物缓缓含⼊。袁忠义懒洋洋指点两句,叫她嗍了一阵。待到兴起。
他菗出硕

,将俏丫鬟往

上一按,掀裙扒

,趁着

巴上唾沫未⼲,掰开⽩花花的庇股蛋儿,便

进了红


的⾁


儿。“噢嗯!”露儿浑⾝一紧,揪着被子急忙捂嘴。
袁忠义笑眯眯将她双手往后一扯,策马拉缰,一边⽇得牝户旧创新破,红丝缕缕,一边道:“昨晚就没咬住,已经喊出去了,还怕什么。”虽说如此,露儿吃痛,还是咬

忍耐,不愿大声。
袁忠义时快时慢弄了半晌,硬生生将小丫鬟

到⽳內一片

滑,才狠顶几下胎宮,搅弄着破败

关,让她从苦楚转为快活。
等露儿哀哀唤着公子怈了一腔

津,他端起茶⽔,站在

边一边啜饮,一边

⾝。三杯茶喝罢,露儿便连跪也跪不住了。
袁忠义将茶杯一放,菗出⽔淋淋的

物,上

把小丫鬟剥得精光,往被褥上一推,伏下分开腿双长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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