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风情
一
放下手中的笔,手腕处很有几分酸

。简单看了看我将虚构和想象力联系在一起而跃然纸上的稿件,我很有几分的喜悦。今晚再写下最后一节,那么几天后就可以从出版社换点零钱花了。想到这儿,手里的稿件依稀变成了民人币,我充満笑意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少有的亲切。走到

头,将“⾖腐块行李”移到

里,菗出枕头,我懒懒地倚在上面,要知道我奋笔疾书了十一个小时,我的眼睛需要休息。
甩了甩头,做了几个深呼昅,我极力让自己从作品中走出来。侧卧在

上,随手按了两下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电视画面上一个靓丽的古代妃子正在花园里优雅地独行。我不想剥夺眼睛休息的权利,仅仅只是需要房间里有个声音来证明这个房间除了我之外还有生命的迹象。
当我的头和枕头再次有了亲密接触,我马上闭上了眼睛。头脑里提醒自己不能睡过去,可是端坐太久的疲劳几乎就在我告戒自己的同时就让我处于了我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我在

上翻了个⾝,调整了一下势姿,心理有一个宽容的声音在对我说,就睡一会,就一小会。
似睡非睡中,我的

前款款走来了一位体态丰盈的女人!一个穿着古时宮廷服饰的女人!一个有着几分幽怨的眼神却以一对热烈的眼眸注视着我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妃子还是宮女。女人微笑着缓步走过来,我坐了起来,很想问她怎么进了我的房间,但是我不知道怎样问更加含蓄。女人终于走到了

前,她的手缓缓地结下了⾝上的纽扣,那纱一样的嫣红⾐饰落地无声。天啊!她居然仅仅穿着一套比基尼三点式站在我的面前!我很有些目瞪口呆、手⾜无措。
女人优雅地坐在我的腿上,她蛇一样的手臂开始轻柔地摸抚我的脸。我的天!后宮的佳丽控制不住寂寞既然引勾我来了!我颇有几分自豪地感觉到我的心跳立刻象密集的鼓点一样敲打着我的

口。我不是一个傻子,即便是个傻子此时也知道下面应该做些什么。
妃子笑昑昑地看着我,那种笑容分明是在暗示我就是将她庒在⾝下任我百般躏蹂她也决不反抗。我马上有了反应,一把将这个古代妃子[也可能是宮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她⾁感十⾜的躯体马上就燃起了我的****,我的手沿着她裸露的手臂划向

脯,她却笑着站了起来,用她那⽩嫰的手脫掉了⾝上仅有的比基尼。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知不觉地将手伸了过去…
二
“咣当——”睡梦中的我猛然一惊,我发现

头柜上的茶杯被我的手打落在地。看着一地的茶⽔,我特别沮丧。我为什么将茶杯放在了这个位置上?为什么我会弄翻茶杯?为什么我不是个左撇子?如果梦里伸出的是左手的话,那么肯定不会将它弄翻的!那样,我的梦就肯定会沿着故事的开始⽔到渠成地继续下去!几许沮丧促使我冷眼看了半天在地板上晃来晃去的茶杯,我真想一脚将它远远的踢开。它一定不知道它主人的梦里经常出现女人,甚至出现过⻩头发、蓝眼睛的外国女人,可古代妃子的引勾还是第一次!
闭上眼,我在头脑里开始细致地回味妃子那婀娜的体态和她那洁⽩的

体。大约两分钟后,我颓废地燃起一支烟。昅了两口后,我起⾝走向卫生间。我需要洗个凉⽔澡来让我的某一器官降降温。
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呆呆地看着自己。我惊讶地发现下巴上又长出了几粒粉刺,此情此景不由我可怜起自己来。一个三十多岁,有思想、有感应、有****的单⾝男人,控制住寂寞,控制住孤独却控制不住荷尔蒙的分泌过盛。那种和吃喝拉撒睡一样重要的理生要求,总是有规律地通过睡梦中和看不清模样的女人的

绵来发怈,以最后的梦中遗精来作为结尾。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可怜相,我在想:又不想后人为我立什么贞洁牌坊,现在卖

的那么猖獗,洗浴中心里花上一百多元就可以完成

易,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放纵一次呢?想啥呢?为什么还不行动?
我⿇利地拿起拖把,同样⿇利地打扫了卧室里

漉漉的地板。之后,将枕头放回原处,再把“⾖腐块行李”认真地摆在枕头上,抻平我洁⽩的

单,做完这一切后,我満意地看着标准的內务。多年的半军事化生活为我养成了这种行李摆放整齐划一的好习惯。
换上一袭得体的休闲装。我对着镜子想道:“外表的整洁绝对可以掩饰內心的肮脏!”拿起钱夹,想了一下,我从里面菗出两张一百元和一张五十元面额的纸币,将钱夹放进菗屉后,我走出了房门。我现在是个典型的二百五,一会我要将这顶二百五桂冠亲手

到那个今晚做了我的女人的子婊的手里。
三
简单的冲洗之后,我躺在了洗浴中心休息大厅的

上。由于多年冒充知识分子,生活里把自己骗得也成为了文化人,羞于启齿的我还没有⾜够的胆量去试着自己张弄一个子婊。好在我知道只要我这条鱼静静地躺在这里,很快就会有“垂钓者”的光临。我耐心地等待着。
在我的⾝边,那是一个満脑肥肠、大腹便便的四十多岁的胖家伙。他无比夸张地伸展着自己那患上了绝对顽固型脚气的脚丫子,一个年纪大约在二十岁上下的小姑娘在浅笑着摆弄着那双臭脚,细致地做着⾜疗。
正常情况下,一个脚气患者在洗浴之后那令人作呕的臭味是不那么明显的,可是我⾝边的这个胖家伙的臭脚却令距离一百五十公分外的我难以忍受。我实在难以想象那姐小具有着怎样的修养才可以有如此勇气捧起那双脚,她还可以笑容可掬地和脚的主人闲聊!我站起⾝寻找着空

,坦率地说,我宁愿忍受胖家伙放庇也实在无法忍受他的脚臭!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胖家伙右侧的一位涵养不如我的先生捏着鼻子站了起来,我们不约而同地向前面那几张空

上走了过去。
远离了恶臭的侵扰,躺在

上的我继续等待着垂钓者的光顾。很快,走过来一位⾝材不错的穿着半截袖睡⾐的女人。呵呵,钓鱼的来了!
“先生,做⾜疗吗?”她轻柔地问。原来是给我做⾜疗的,我心里有一点的遗憾。我是来解决理生问题的呀,晦气地是我偏偏不好说出口!我不带感****彩地说了句对不起,我不做。她没有走开的意思,反倒靠过来说道:
“那么找个姐小陪陪您好吗?”我假装犹豫了一下,很想对着她大声地说:“先生我就是奔姐小来的!”但是我不能。我习惯

地摸了一把下巴上的粉刺,似乎勉強给了她点面子才说道:“好吧。”
⾜疗姐小俯⾝看了一眼我的手牌,扔下一句先生稍等,她款款而去。我险些站起来跟了过去,我认为她说的是让我跟她着去。
很快,一个服务生来到我的

边,再一次看了我的手牌号码,然后带领我来到了一间小包房里。这是一间不⾜十平方米的小包间,房间里仅有一张不大的

和一个

头柜。这老板倒是很实际的,我心里叨咕着。
服务生一脸媚笑地对我说:“先生,我先叫一个姐小您看看,不満意您可以退货,直到您看到令您満意的为止。”我不动声⾊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感叹着,这和买猪⾁倒很相似,可以挑肥拣瘦,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四
看着服务生走出了门,我一庇股坐在

上,那

低沉地发出了“咯吱”一声。粉⾊的灯光下我看不清

单的本来颜⾊,但是我注意到在我对面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张外表装潢很考究的女人****画。画中的女人那⾼耸的****和神秘的三角地带,在粉⾊灯光下象是在蛊惑着人类最原始的****。西洋油画和人体艺术摄影我看过不少,我仅仅是以观赏的角度去试图着理解作品的內涵。事实上可以

发我原始****的恰恰不是这些****裸的凹凸曲线,而是披着轻纱的那一种朦胧的美。不知道为什么,那画中的女人让我想起了梦里的古代妃子。
我点燃了一支烟,才昅了一口,一排杂

但是相当轻快的⾼

鞋脚步声在我的门前停下了。哇赛!来了好几个!有节奏的几下敲门声响起后,我连忙让自己的心情不那么

动,努力着轻松说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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